男人呵斥一声,老赵家的人也没敢再动手。

舒沫拍拍手,走到自行车后,一手搂着顾辞的腰,脚尖一抬,坐上去。

顾辞骑着车带舒沫离开。

赵巧巧看着离开的俩人,“呸,贱人,昨天钻被窝,今天就骚成这样,我倒要看看顾辞稀罕你多久。”

苟苳喜这个时候也没脸再待在老赵家,讪讪离开。

遇到村上的人,只能尴尬笑笑,被哑巴泼粪的事已经传遍整个村子。

表面上,“苳喜,你们家那个小哑巴也真是,怎么能对你做那种事呢?”

背后,“活该,这个苟苳喜坏得很,你看这几年把钟兰芝给欺负的。”

这时候太阳差不多下山了,骑车到养鸡场大概有十五分钟的距离,傍晚的风凉丝丝的,舒沫的心情很好。

她一手搂着顾辞的腰,双脚抬着,沉浸在被风吹起的裙角。

顾辞低头看着腰间纤细的手臂,左手几次都松开车把想去抓,又觉得不合适,毕竟俩人才在一起不到一天。

可是,这一天发生太多事了,恍惚间就像过了好几个月。

人和车的影子越拉越长,逐渐消失,这是舒沫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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