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道“她们说的好过分,本殿又没做什么,他们为何要这样说我?”

冷天凌只得又细细宽慰了几句,也没敢让南意欢在外面继续闲逛,就护送她去了城东一户受损较轻的屋里休憩。

晚膳时分,夜竹端来一碗稀粥小菜,这已经是整个山阳县能弄到的最好的吃食了,可惜,南意欢一丝胃口都没有,她的思想意识仍停留在白日那中年妇女所喊叫的“妖女”

身上,看来,这里的村民都认为是自己不祥,才将噩运带到了山阳,她重重叹了口气。

对不起我来晚了

夜羽与一旁的夜竹对视一眼,应了一声出去了。

你还要与我合作吗?

南意欢也不躲闪,顺从地倚着,将头靠在他的肩上,用力把将要溢出的眼泪忍了回去,语气酸涩道“越君行,我想易炎了。”

越君行深知这次对方这次误打误撞使出木齐这一着狠棋,着实深深伤了南意欢的心,让这个一贯坚强的女子终于露出了自己内心脆弱柔软的一面。

他很想开口说“意欢,别怕,你还有我”

,可是话到嘴边还是硬生生忍了下去,只是轻轻地搂着她,与她一起感受这撕心裂肺的痛,难以弥合的伤。

半响后,南意欢从越君行怀中出来,在殿中坐下,只见她神色清冷如霜,再无一点泪痕。

“你怎么会来?”

南意欢问。

空气中氤氲着丝丝缕缕的药香,越君行也走到另一边坐下,声音微倦“那日接到风妩传书知道你在海上遇到风浪,我就命人打探了下朔方等地的雨势和道路通行情况,传回的信上说朔方到广济的道路损坏,我心下难安,便向父皇请旨前来迎你。”

“老皇帝那么容易就愿意放你出京?”

“我那日在早朝之上当庭提的,这表面姿态他还是愿意做的。”

“你去上朝了,就为了才接我,你跑去上朝?”

南意欢挑眉,越君行十年不出府门,更别提上早朝了,估计这会整个京城都会传太子如何宠妻了。

“恩”

越君行轻轻应了一声。

“京都到这里有九日之途,这才五日,那你的太子仪驾…”

南意欢看着越君行眼下那浓浓的倦意,心下了然他必然是日夜兼程赶路了。

“那边有风倾在看顾,无妨,我先来了,幸亏我早到,不然…”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你怎么知道那汤汁有毒,还有,木齐是谁的人,离王还是南秦和西延?”

“那不是毒,那里面是疫病。”

南意欢表情震惊,“疫病…”

她原以为里面应该是入喉毒药之类,可是将这几日事情前后一串,她惊跳起来,一把抓住越君行的手,急道“疫病,现在是不是外面已经爆发了很多疫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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