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建国一百四十二年,?”

“咳咳咳,滚!”

“四哥微免太过分不清情况,朕的自由,四哥已经管不到了!”

“咳咳咳……”

“来人,魏王怎么咳得那么严重,叫御医!”

“贺钰,你的真面目,咳咳……”

五月十日晚,魏王悲痛过度吐血昏迷。

乾元皇帝遣人三千侍于其前。

五月十一日,椒房殿——

贺钰走进宫来,身边相随着过去王府书房看门的侍墨。

看着秦羽凤严阵以待的样子,贺钰眸光微闪,温柔笑:“今天怎么没有换上舞衣?身子不适?”

“魏王兄怎么样了?你为何派那么多人监视他?”

秦羽凤秀眉紧蹙,贺衡已经没有威胁了,她不认为应该赶尽杀绝。

贺钰听着不悦,果然是他吗?眉头一皱,看着秦羽凤,“封儿已经被你的人救下,长安也没有和朕说吧。”

“……我只是觉得对他不住。”

秦羽凤撇开头,也是满满的思绪,过去贺封曾经说地话还在耳边,他说要做她孩子的好哥哥,教弟弟读书。

七年过去,一个未出生,一个却“死”

去。

“那么安意如呢?”

“难道他对我和太平的救命之恩,抵不了吗?”

秦羽凤说着便是失望了,“父皇的遗旨只交给我一个人,你又是因何忌惮于他?”

忌惮,秦羽凤想到这个词便想笑。

但是这却是事实,看着眼前已经君临天下大权在握的丈夫,她想知道,他,还怕什么!

眼睛盯着贺钰,秦羽凤再次问:“皇上,为何忌惮他?”

贺钰看着秦羽凤半晌,眸子也是一番变幻莫名,最后缓缓开口:“确实忌惮,长安,若是有一个和朕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站在你的面前,你能分出来我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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