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碧儿和裴天逸经常出入那所别院。

几个月后,那里的一个被毁容的女子生了一个胖小子。”

“继续。”

离倾绝手指轻轻敲着桌案,语气却是迫切的。

“然后那胖小子被裴公子带到了边关。

据臣分析,那女子就是皇嫂,而裴公子带走的胖小子应该就是皇嫂生完龙子无所托付暂时交给裴天逸的。”

“裴天逸!”

离倾绝敲着桌面的手抓起桌上的玉箫快速的旋转着。

“裴天逸!”

离倾绝再次念着。

玉箫被他转的虎虎生风,百里逍遥往边上躲了躲。

根据他多年经验,皇上气头上手劲儿大得很。

这要是被皇上打了一棍子,多不值得。

今天他不能破相,一个月没回京城,水明轩的楚月还在等着呢。

“桃桃怎么跟裴天逸有牵扯?竟然信任到托付皇儿??”

离倾绝转完了玉箫啪的往龙书案上一放,怒意已经出来了。

男人,永远是最先想到占有欲,嫉妒心。

而身在上位的男人更永远是优越感在施的戏法,无非就是美人计。

祸乱君心,误我朝纲。

以使西贺有可乘之机罢了。

朕只待她渐渐再回复本性即可。

至于那个且末潇章,待朕收拾完国事,本来也该轮到收拾他。

真叫他人如其名切莫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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