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怎么会是个道士?”

“这道士是谁?”

一个行人忽而扯住身旁人问道:“你方才也在那茶摊上,可有听见那道士的名字?”

“我……我……我也不知道啊。”

茶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他不仅根本不知道那道士是谁,反而在那道士坐下前还出言讽刺过他故弄玄虚。

这会儿也只能在心里嘀咕:“那个……那位贵客,不会计较此事吧?”

突然有人道:“会不会,白马寺的知客僧只是客气几句?”

“定然是了,否则一个道士怎么会是贵客?”

“也不见他与东瓯圣僧客气啊?”

不少人议论纷纷,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但更多的信徒根本没有听清茶摊上的对话,只是盲目地跟着人群涌来,口呼着圣僧之名。

“圣僧,圣僧!”

而圣僧释赞宁这会儿却跟在方休身后,盯着方休的背影,依旧满目疑惑。

他忽而想起,之前听渊王麾下那位张先生提到过的鬼宗许仙。

释赞宁是何等身份?每次折江听潮擂,都要请他去作观潮宿老主持局面,他是东瓯地界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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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滑头。”

张玄机暗骂一句,又问道:“你可知,白马寺为何邀你?”

方休早有腹稿,干脆道:“我自修行《大罗伏龙真经》后,悟性见涨,先后领悟无限光明火与五色琉璃光,想来是因为这两道小神通也是白马寺所擅,故而邀我前来论法。”

“论法?”

张玄机冷笑一声,道:“这一场琉璃法会,至少要糜费白马寺上百年的积攒……你以为,他们就只为与你论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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