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言经过短暂的惊讶,明悟了曼弗雷德的态度。

“这就是他为萨卡兹找寻的归宿吗?”

齐言嘴角扬起一丝弧度。

“你似乎很满意?”

变形者问道。

“这可是我为曼弗雷德提出的建议。”

齐言笑道,“任何事物都难以避免转型的阵痛,撑过去就好了。

当众魂离去,当王庭离去,当英雄离去,萨卡兹将迎来他们新的时代。”

“曼弗雷德还是太过年轻。”

变形者显然并不赞同。

齐言不以为意地撇撇嘴,评价道:

“和你相比,这片大地没有几个不是年轻人。

我们不应该因为年轻人的冲动和稚嫩而全盘否定他们,他们缺少的只是时间与磨砺,他们真正需要的只是有人在身后默默陪伴,然后在需要的时候放他们自由。”

“曼弗雷德斗不过威灵顿的。”

变形者没有轻易被改变态度。

“曼弗雷德的对手从不是威灵顿。”

齐言同样保持自己的观点:“萨卡兹正在面临转折的关键节点,维多利亚同样如此,威灵顿已经老了,开斯特也不年轻。

相比起寿命久远的萨卡兹,那些维多利亚人要比你们更懂得时代变迁的含义。

威灵顿身后新生的红龙即将在这片大地上伸展自己的双翼,开斯特将目光落在尚未成长的幼狮身上。

所有人都在等待,等待属于新时代的帷幕正式开启的那一刻。”

变形者陷入沉默。

远处天灾的雷声仍在轰鸣,开斯特舰队炮口凝聚的能量波动将空气都扭曲,银石崖中阵阵喊杀声愈发激烈。

“那么……我们在这场时代的剧目内,应该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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