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才看到他的头。
头发被剃成了寸头,还很明显的伤疤吸引了我的眼光,伤口缝了七八针。
医生说,好在凶手是女人,又不够高大,这才只是轻微脑震荡。
如果对方是个高大威猛的男人,那这个位置就很危险了。
我赶紧脱下头盔,“怎么?头发剃了?上次晚宴,不是还好好的吗?”
阮天星摸了摸自己的寸头和伤疤,笑的有些傻,“那晚我戴的假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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