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沐再怎么辩驳都是无用,干脆把话题岔开,又叫来落雪,三个人一同打牌玩。

这边还没打出四轮呢,福之先从外头回来了。

他是一路小跑回的琉璃宫,脸上汗津津的,喘着气说:“皇子不在殿内,有太监将那灯笼收着了。”

陈嘉沐头也不抬,挑挑拣拣打出一张牌:“不管他。

他不在宫中的事也别说出去。”

寒梅也斜过来一道警示的目光。

福之在宫中一听陈嘉沐的,法的呼吸,还有粘糊暧昧的水声,像是一直舔到她耳膜里边去。

她的口脂将何钊的嘴唇沾染得红亮,水润润在唇中央晕开,素笔勾勒的黑白画卷突然点了朱砂。

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距离还是太近,陈嘉沐的视线在他唇上移不开,一见就觉得头脑发昏,又凑上去。

她像个昏君一般被亲了几回,靠在椅背上平复呼吸,何钊又去吻她细长的颈,也落得红红的印子。

陈嘉沐叹息,伸手摸他的头发,说:“等你做了官,给我看看你穿官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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