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儿做饭的大师傅说的。”

“你呀。

在华山都学些没用的。”

沥重嗔道。

“不许污蔑华山。”

“行。

行。

鞋子太小了吧。”

沥重趁三横换鞋。

看到他那双脚。

脚底板已经血泡套血泡。

血肉模糊。

那还像人脚呀。

她看着。

心里流血。

正想说什么。

三横开口了:

“嗐。

比没有强多了。

我前后都做了洞。

不挤脚。

好了。

走吧。”

说罢。

背上沥重接着走。

可越走三横步子更加不稳。

跌跌创创。

看得出。

这个人已经到了他生命的极限了。

“三横。

放下来休息下吧。”

“不行。”

“三横。

横哥。

求你啦。

就休息一小会儿。”

沥重恳切地说。

“不行。”

“你知道。

我心痛呀。

你不会让我心痛吧。”

“沥重。

我知道。

我也理解。

可我一放下。

恐怕再背不起来了。

我真的没这个劲儿了。”

“还多远?”

“顶多五十里。”

三横举重若轻地说。

“啊?要命了。

咱们俩都得死到山路上。

不行。

你放我下来!”

沥重令道。

“不放。”

“你非累死不可。”

“就没听说累死的。”

“怎么没有?任何一次强行军,都死人。

千分之二三总有。

强度还不如你这次。

快放下。”

“那是你们西夏。

人都不皮实。

我,你放一百个心。”

三横话音未落。

一个跟头栽倒在地上。

他咬咬牙。

撑着起身。

再走。

沥重也实在不忍。

就说:

“我命令你。

放下来!”

“将军大人。

过了今天。

你随便命令。

一准令行禁止。

今天。

恕难从命。”

“你再不放我咬你了!”

沥重没法子制止三横,就这么说。

“咬吧。”

沥重一口咬下去。

“真咬呀!

疼!”

“你放不放?”

“不放。”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