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别两宽
一声回应如冰划血肉,让她猛然心冷如灰。
“我只是雇佣的传信人,道义,条令,皆不准我有它心。”
突然,她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泪还在脸上,笑容笑声却越来越大。
他走过来,捂住她的嘴,让她噤声。
她把他的手大力一扯,跟他说,“很好,我只是试试你的忠心。”
沣临啸眼一紧,皱眉看她。
“怎么回事?”
她听他问话,笑一声,“没什么,只是突然察觉,我与竹鹤烟本来就是同一种人。
你当然得拒绝。”
竹鹤烟说娶她,于是不经她同意,闯入房内就敢轻薄她。
那她呢,也是如此,心悦于眼前人,不也猛地发昏,学着竹鹤烟的方式对待起他吗?
“天青,好样的。”
她也起身站立,那脸今日未上妆,素淡平凡,“我要回去了。
师傅要我做什么,你大可全部传来,我全照做。”
她下定决心,抛开一切全心为进沣家准备。
那枷落了,一时的心悸是什么狗屁?
她可以决定了,放弃什么都行。
他也已反应过来。
是竹鹤烟轻薄吻了她,她……
感受到话下之意,他突然有些不适。
她又怎么会喜欢……
沣临啸是冷血动物,想至于此,他走过去,“天青很忠心,也定当全力辅佐您完成目的。
孔梨小姐不必为凡人情事而恼,丢掉感情也能很好的过完一生。
人不是为感情而存在的,绝不仅是。”
“说的太好了。”
她转过身,垂下眼睛,原来这就是他的行事准则。
很好。
“那就麻烦你代为告知,请师傅不必拘谨手脚,我能放弃的绝不死守,不必为我再闯红场。”
“是。”
沣临啸见她步步远离,心下松了一口气,这竹鹤烟想做绊脚石是逆势而为,他需要尽快敲打敲打他。
如今城中本迟迟不愿作表态的几个关键节点,因为灿青的突然出府,也开始有所动摇。
他本打算点起多处小火,再用孔梨之事勾连全部,看来速度还需要进一步加快才行。
挈空处寻茬冷落,正身回来,准备了八年之久的大戏,就这样上演吧!
唇上已无余迹,但方才的震惊仍在心中,她还不知他真身,所以遇到事情,害怕时分寻找托付,才懵懂的选到他头上,其实她周围千万人,最不能选的就是他,他不仅是她仇人的儿子,还是要亲手退她进火坑的人。
沣临啸思索,狠狠的把眼中一抹犹豫压下。
人生在世,不是为什么感情存在的。
绝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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